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样,只有我心里最清楚,我的欲望很大,常常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,无法面对一个熟悉的女人保持长时间的好感。
你不要乱来!我笑着解开她的左手,握住柔荑,以防她乱动,将我的坚挺按到她的掌中,她侧过脸去杏腮桃红柔滑的小手,只勉强能将我的肉棒纳入掌中,她轻轻套弄,每次套至龟头时着意紧握,我的龟头分泌出透明的黏液,润滑了她的动作,我轻轻发出了喘息:老师你的技术真好,是不是为你丈夫做过好多次了? 你这个小荡妇!她的呼吸略显急促,手上的动作也急躁粗暴了起来,雪白的胸脯荡起一片乳波。
当我的阴茎逐渐软化下来后,我才舍不得地抽出我的阴茎,离开她的小嫩穴。
陈蓉听到这赤裸裸的话,有些羞耻:小龙,两口子过日子,不是只有床上那事儿的,你还要能挣钱,脾气好……
我浪叫:“操我……西门静……干死我……我要当你的母狗……”声音沙哑,带着哭腔,像个彻底放荡的婊子,像被欲望撕碎的灵魂。
原來是他在抓捏我大腿根部的主筋,也許是用力過大,也可能是我平常大腿鍛鍊不夠,被這麼一捏,竟變得疼痛起來。